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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步挺大，我想知道我会不会进步大。”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维持住自尊成了首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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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不太准，下一次是期末考，内容不一样，涵盖整学期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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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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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憬说：“你认真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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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认真。”林知一回答得很诚恳，绿色的习题书封是学校让买的，原则上是自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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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习题比学校发的要难一点，林知一每次做离不开电脑，阮心偶尔也做不出来，林雪松好得多，很多都能给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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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一做习题的时候，池憬在抄卷子上的试题，至于为什么抄下来，她也没问，大概第一名有自己不同的学习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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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科要背的内容很多，平时林知一都是边练功边背诵，老胡跟阮心打电话说了，一中建校以来，就没人数学考过二十八，她创造了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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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在北海市是数一数二的公立中学，如果不是艺术特长，她的成绩进不来，当然不乏林雪松还找了熟人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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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写？”池憬偏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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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一盯着第一道题迟迟没动笔，“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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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怎么不问我，愣着做什么。”池憬说着将往她身边靠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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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她拿过草稿纸，这三个字说得很轻，没有一点别的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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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憬讲得很细致，貌似比唾沫横飞的老胡更能让人接受，更简单直白的解释林知一也更容易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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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下午没有那么漫长，连滂沱大雨来临也不被知晓，笔下的习题再完美，也没办法将慢热者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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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后燥热减半，路边积水，林知一从池憬身后走到了身旁，今天时间还早，图书馆的外面放置了娃娃机，林知一多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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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憬，你玩吗？”她含笑叫住池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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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憬看了一眼，“能抓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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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我教你。”林知一从钱包拿出硬币，阮心买菜的硬币都给了她，她每次出门都会带上十几个，如果碰上娃娃机，她可以玩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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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憬到她身边，娃娃是小香蕉的玩偶，各种水果小玩偶，“你喜欢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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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池憬也不挑，这些东西兴趣不大，不过是抓起来那瞬间的喜悦感和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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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一侧面观察了一下，“抓这个香蕉，你来。”她投了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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