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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对。”林知一仰头将瓶子里的喝完，她心里舒畅多了，“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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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林老师。”阿雅半举手中酒瓶，微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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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一走了几步回头，莞尔一笑，“可以叫我一一，林老师，不太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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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一一晚安。”阿雅很随性，说话的语速适中，会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很像是西北最后的晚霞混上即将临世的骤冷，林知一很喜欢和她说话，别人应该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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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憬在房里写完了最后一点，然后合上了电脑，林知一手机还放在桌上，时不时响几声，虽然并不会影响到她，但每响一声仿佛都在提醒她林知一不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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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憬刚挪开眼，房门滴的一声响了，林知一压动把手推门而入，见池憬摘了眼镜，她问：“忙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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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大半夜的你去了哪儿？”池憬也没有看她，整理桌上的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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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一走近了说：“找阿雅坐了会儿。”她单手撑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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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憬闻到了酒味，然后她悠悠抬眼看着林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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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具有一定的刺激性，空腹喝酒可能刺激胃肠道黏膜，还记得《望天门山》谁写的吗？”池憬转过身子面对林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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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一神情错愕，那天才讲了这篇课文，她咽下口水道：“李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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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记载，李白饮酒过度，醉死于宣城。所以你，没有吃晚饭的习惯，就别喝酒。”池憬语气冷淡，却有意无意透着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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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一怔了一下，然后她看着池憬语气轻飘飘地说：“喝了一点，你怎么跟我妈一样。该不会是我上次喝酒做了什么让你留下心里阴影了吧。”林知一说话看着池憬，她使劲在池憬眼里找一丝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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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场面想象成演戏，那她能稳稳控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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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我要是说出来，你可能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你要听的话，我不介意跟你说说。”池憬抬了一下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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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一站直了身子，“好啊，你说。”她骤然抬睫看着池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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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阿雅的话给了她底气，又大概是池憬怕狗让她觉得九尘仙落地似乎没有距离很远，又大概是她相信了咨询师，几面风都朝着她吹告诉她，她索性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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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憬的眼眸爬上寒冰，但很快被掩盖，她看着林知一灿若繁星的双眸，林知一是美的代名词，也充满了千年古画散出的韵美，池憬恢复理智很快，她别过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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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压在耳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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