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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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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可悬在心头上的秤砣貌似瞬间落地，踏实在一瞬间填满了整个身躯，“我哪知道，咱两认识这么久，你很少喝酒。”她回想昨夜林知一对着她表白，起初以为是开玩笑，但电话那头语气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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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大三两人吵过一架，当昨夜林知一提到，以为她们不会再有交集什么的，她便信了这些表白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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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才应该是害臊的那一个，田可长舒一口气，“所以？你昨晚要跟谁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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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一抿着下唇沉默一阵，心有防墙不敢示人，敲破这一道防墙的一定是见到筑墙之人。她不是这世间的例外，如果要讲这高墙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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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她会从第一声蝉鸣，从第一场大雪，还有那第一份新面孔的期待开始，酸涩爬上心尖停留了整个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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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世的一见钟情弥漫在最稚嫩的时候，当别的同学需要为了用脑而大口塞核桃露的时候，她却要为了跳舞克制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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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动并不是在同一张试卷上展开的，她寻找的感同身受也许只有冬季阶梯结冰，摔倒的疼痛和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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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的冬天来的较早，大雪后，教学楼下的长石阶像是学生的噩梦，厚重的羽绒服成了保护垫，那些所谓的疼痛只是羞耻上头，遮盖嘲笑的假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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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林知一会在鞋上套着塑料袋再往下挪动，白气绕着她的鼻尖，还没喝完的豆浆能做暖手袋，她会迟迟舍不得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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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仑定律说，两个相同电荷的粒子会在一定的条件下因为外界因素而改变运动轨迹，最终产生相遇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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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知一滑倒稀里糊涂地抓住了池憬的衣服，便是成了外界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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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得记得那天应该是她靠池憬最近的时候，池憬面上的慌张皆是因为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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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一起身后连连道歉，池憬并没有半分责怪。也许是那天起她开始关注起池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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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一的故事并不长，并不是三年光阴如逝，让她所记不多，而是她和池憬之间共同的经历在正方形内只占小小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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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可听完后，不再淡定了，她说：“这么多年也没听你提起过，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毕业没有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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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书信一直藏在书包里纠结了很久才送出去，那时的林知一内心是自卑的，仰望星空能见月轮旁侧星，哪敢奢望将此摘下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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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了信，没回我。”林知一的确送过，她下了很大的决定才在毕业的时候将那封信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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