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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这样。”棠愿回答这个问题时情绪很稳定，甚至还有心思笑，眉眼弯弯，语调轻松，“你是什么时候听到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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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模样，姜恣就知道自己估计要完，坦白自己一直能听到她心声这件事，手里没点礼物估计哄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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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决定，避而不谈，她抬头看向天花板，“好像是你哪天晚上说的梦话？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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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愿被她的反应气笑了，把心虚做得这么明显，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确实正在撒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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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恣坚持了三秒，偷瞄棠愿时发现她双手环胸，冷着脸半眯着眸盯着她，只是刚刚哭得畅快，现在眼睛还是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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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恣绕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把她推往浴室，“确实是还有一些问题没有想明白，明天回家再说吧宝宝，明天一定全部告诉你，现在很晚了，先洗澡睡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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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推到浴室门口，“我去拿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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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愿知道她肯定藏着事儿，但是现在就是不想说，哼，还想跟她一起洗澡？想得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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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姜恣去找睡衣，她径直走进浴室，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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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确实很晚了，但是两人都没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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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上床关灯，静静躺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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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愿睁开眼一看，就看到了姜恣那边闪烁着微光，正玩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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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愿心情烦乱地闭上眼睛，又想到姜恣说她是棠愿本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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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自己和棠愿的记忆和情感融合得非常好，以前不会往这方面想，是没发现自己的记忆被篡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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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系统又升级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它是一开始就和自己绑定的系统，肯定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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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当白月光的那些年都有姜恣的话，一定不是所谓的命运和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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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恣不是穿书局的工作人员，十个世界，是命运羁绊可以解释清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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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睁眼，发现姜恣已经不玩手机了，而是面向她侧躺着，睁着眼睛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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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恣调整了下睡姿，伸手揽住她的腰，开口问道：“睡不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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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愿眨了眨眼睛，“脑子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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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愿挪了下脑袋，朝她凑过去，“姐姐，你那两世的记忆，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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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在以前的世界并没有觉醒记忆，其他的……没有想起来，但是直觉告诉我，有你的世界我一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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