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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视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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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黎照做，她目光清澈如水，没有一丝杂质看着公仪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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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胆子很大。”公仪奈说道，她看着周黎面无表情问道：“你知道李良娣所患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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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黎眉头微蹙：“妾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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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自窥探朝政，后宫不得干政，你不知吗？”公仪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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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黎抿唇：“妾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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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有在李良娣那听说什么？”公仪奈仔细观察着周黎的表情，不放过一丝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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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黎眉头皱得越发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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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确实没听到，虽然是妾照顾的李良娣，但她每天疯疯癫癫，说话做事都不成章法，妾确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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