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像在齐国时那样寻常且平和,并无二样。东方宪也不想扫了她们兴致,故微笑着走进来,对那日之事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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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来了?”东方稚留意到他,忙放下手中笔墨站起身来,走到东方宪跟前迎接:“近来天气多变,父王出外走动时可得小心着身子。哎,怎么鹦儿也不说一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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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许跟着站起身来,轻声说了句‘见过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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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主子,怕不是您做事太过认真了,我方才便说了一声,您不曾听见不成?”东方稚的话音刚落,鹦儿便捧着一小罐从广安城带来的茶叶盒子和一把茶奁进门来,待东方宪上座后,她便细致地将手中器皿一一摆开,然后从边上盛炭的木篮子里取出几块耐烧的木炭放进炭炉中,开始为他们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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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偏殿里可还有都中的茶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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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个么?不确定,要看看才晓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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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鹦儿惯性地沏起了在齐国时饮的茶,苏许想起,最近这段时间东方宪对于京城的茶水另有一番执念,许是先帝之故。这边东方稚还在忙着关心东方宪的身体,见他二人还未有空理会这般琐事,苏许便拉上了鹦儿一同到后边取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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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宪看似与东方稚闲话家常,实则目光一直停留在苏许身上,直到她和鹦儿出了门外,他才打住了东方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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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稚会意,便在东方宪身边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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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你不曾进宫?”东方宪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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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但跪拜之后子霁便回来了,未曾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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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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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宪沉吟半晌,见东方稚没有主意,便出言安慰:“听闻这几日皇上都和重臣会面,子忠也是一起的,估计是因为崇宣王一事。未曾传召你,想必就是还没有定论,你且放心,此事错不在你,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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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霁倒不怕责罚,只是在想那邹从泽会怎么样而已。”东方稚转过头去,神情落寞:“子霁原谅不了他,也不希望他可以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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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虑到崇宣的重要性,他未必会死。”东方宪此言一出,让东方稚的内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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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邹从泽不死,难解她心头之恨,也会让苏许的内心一直存在阴影。而且他们这间有这样的恩怨,来日若碰面,必定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东方稚越想越愁,眉头快皱成川字,什么也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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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宪只好轻轻地拍着东方稚的肩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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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世间最为难的事情,权势越大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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