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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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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还不够吗？”许羡清的反问让许意沉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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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被灌了两杯，很快就醉得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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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天，她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来找师尊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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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一次找到师尊，问道：“师尊，昨夜本想问问您师妹叫什么名字。总不能一直娃娃的叫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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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羡清没好意思告诉她，你小时候我叫了你三年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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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叫许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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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她总能在那个小孩身上看到叶寻昙的影子，或许都是生来无罪，却又天生带罪，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了她们的未来，一样的无法顺利安然的度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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