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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真的是梦，那她肯定不会想象出超越自己认知的存在。如果那不是梦，说明她还不够了解，更不够信任林幽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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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哪一种，林幽篁身上那些美好的品质，应该都是如一的，只是因为际遇不同，隐藏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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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江独照将千头万绪一一敛去，看着林幽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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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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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底左边抽屉里放的那个文件袋。”江独照抿了抿唇，“我不是有意偷看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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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江独照说不出来，但是在看到文件袋的那一刻，鬼使神差的，她伸手打开了它，就像是潘多拉打开了她的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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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是宁愿从来没有看到过呢？江独照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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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篁却还在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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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套房子里住的时间太久，留下的东西也太多，一时根本想不起来江独照说的究竟是什么。但江独照脸上的失魂落魄太过明显，林幽篁总算排除掉那些不可能的答案，锁定了她所说的那个文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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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抬手抵在唇边，试图挡住那随之而来的震动，“你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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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照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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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篁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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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道歉？”江独照抬眼看向她，眸中像是含了水光，“你没有做错什么，机会难得，总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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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已经放弃了啊。”林幽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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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照吃惊得霍然起身，“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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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放弃了。”林幽篁语气轻松，“现在国外的月亮也没有那么圆了，留在国内发展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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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能一样？”江独照不能认同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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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江独照说的那份文件，就是一份国外某机构发给林幽篁的o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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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博士毕业之后，林幽篁暂时没有工作，而是留在母校，辅助导师完成一些工作。但这段时间注定不会太长，她也一直在考虑自己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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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当然是留校，可惜这样的名额人人都想要，却不是时时都有。去别处，就要衡量各方面的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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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他的工作机会相比，这份offer，显然是目前林幽篁能接触到的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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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林幽篁能收到这份邀请，应该也费了不少力气——她自己的，以及想要帮她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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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居然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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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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