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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照捧着花的笑脸，花面相映, 灿然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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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篁不自觉地微笑了起来。她没有接花，而是抬手将戒指盒拿了起来，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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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拈起那枚刻了竹叶的戒指，抬眼, “江独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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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照下意识地站直了一些，身体绷紧，望向林幽篁的视线里却满是期待。那期待像光, 将她的眸子点亮, 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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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篁被那璀璨的光晃了一下眼睛, 脸上的笑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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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江独照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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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照抬起手，想了想又收回来，在裤子上擦了一下手心的汗，这才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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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篁摸到她手中的湿意，心底不由泛起一片柔软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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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着江独照的无名指，将那枚戒指套上去，端详片刻，才将整只手握紧，抬起头来，望着江独照的眼睛说，“有一句话，我好像还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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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江独照。”她说，眼底不自觉地泛起潮湿的水光，“可能比你以为的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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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江独照也握紧她的手，语气郑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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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篁看着她，心想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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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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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她会永远藏在心底，不去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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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你。”江独照揽着她的肩膀，将她和花束一起抱在怀里，“很喜欢很喜欢，也喜欢了很久很久，我可能上辈子就开始喜欢你了，林幽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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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篁被这句俏皮话逗笑，笑着说，“那我争取，下辈子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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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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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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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还没有吃完，但两人显然都已经顾不上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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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狭窄的椅子里拥吻，尽情地交换这一刻的喜悦。两只戴着戒指的手交握着，十指紧扣，无声地铭刻着主人们发下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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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桌上的菜都冷透了，时间也已经很晚，久久没有听见动静的服务员试探着过来敲门，两人才从那种眩晕感中被拽出来，慌张地收拾好自己，买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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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是最难为情的时候，相握的手也没有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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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篁单手把花束抱在身前，掩饰种种异样，江独照则是不知从哪里磨出来了一个口罩，把脸一遮，就算还有别的地方被看出来了，只要没人认得她，就不用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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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餐厅的门，两人逃一样地回到了车里，才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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