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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处，大荒剑的剑气贯穿而出，将冰墙震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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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两个阿姐，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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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迁疑惑地在扶着魅玄音的燕青黎和礁石上的灰衣仙者上来回扫视，在被灰衣仙者不客气地一掌挥飞后，他躲在了燕青黎的身后，抓着她的衣领，可怜巴巴道：“阿姐阿姐，这是谁啊，为什么要伤害仙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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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仙者居高临下地看向了燕青黎，道：“你既是转生者，必然知晓大荒六剑只认正主，本尊给你机会，是臣服本尊让出肉身，还是让本尊杀了你再夺你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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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黎冷哼，说：“你说的这两种，有区别吗？温流深在蛟海留下你这分身，这么多年，你早被浊气同化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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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仙者皱眉，“不，本尊很清醒，浊气滋生是因世间凡人的恶，杀尽世间凡人，那便杜绝了此等大患，待本尊恢复之前的神力，便用人牲祭天，唤回夕霞仙子，再开虫洞，灵墟圣门的追随者定会懂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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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黎听着，忽然笑了，似是自嘲般问答说：“这话你骗骗自己还行，还要骗天下人吗？温流深，你为了救弟弟，欺骗夕霞偷学禁术，让爱慕你的师弟陆景在人间创立了青木宗，用佛琉香替你弟弟重塑肉身，事成后，佛琉香在世间无法控制，夕霞以死谢罪，而你追悔莫及，在这时和陆景分道扬镳，好名声都被你占尽了，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皆是你！你心里也清楚对不对，所以才用尽一切来弥补你的所作所为，甚至一直对灵墟圣门心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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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仙者沉默了，脸庞呈现出痛苦扭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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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黎靠近灰衣仙者，直直看向她，说：“我在海底看到了你的回忆，这一路走来，我从身边的人逐渐了解到了你，从一开始被流言蜚语所干扰，终究是懂得了你的过去和你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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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流深，这世间本就人无完人，是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和无奈，你不是神，只是被强推上了举世瞩目的位置，这一切不是你的错，要改善问题的根本，本就不该是你一人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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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分身在海底这几千年，应该都看到了，秉承你执念的墨青玉，终究是失败了，否则也不会将我从异时空唤来，宿命般地用佛琉香汲取天下苍生的灵气供养你，他必然是分外后悔当初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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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仙者的浊气因宿主的情绪波动而涌出，北冥道祖的半颗元神在浊气的束缚中发出痛苦的哀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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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黎步步逼近灰衣仙者，“你我既都是局中人，成为北冥道祖真有这么重要吗？你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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