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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没忍住，笑了下，探身上去，“现在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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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姜茗，才十几岁，要是真有这种心思，她只怕更吓得要命，遑论起别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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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溢出泪水，姜茗摇着头，咿咿呀呀出着声，想说什么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得胡乱地去找盛初棠的唇，紧紧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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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好喜欢盛初棠。眼泪掉出来，她的手自觉地攀在盛初棠背上，拥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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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她才忍不住松开，抓住盛初棠给她擦泪的手，深深喘息，“姐姐……你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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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碰了碰她的眼角，轻声说：“姐姐喜欢茶茶，好喜欢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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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轻轻笑了声，那笑声，短促一下，却漫长地回响在盛初棠耳边，嗡嗡作响，心口被勾得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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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拥着她，忽地翻了个身，缓过来的时间快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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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姜茗伏在她身上，额间还微微起了层细汗，整张脸上都洋溢着笑意，“我怎么总也听不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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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心领神会，手指在她眉间摩挲，“那我常说给你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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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弯起眼睛，脑袋靠下去，又胡乱蹭了蹭盛初棠的脸，“说多了会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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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心底确乎又痒起来，喉头滑动，“怎么会腻？茶茶爱听，我日日说给你听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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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不说话了，把盛初棠的声音都吞进自己肚子里。盛初棠未阻，任由她动作，她仿佛得了鼓励似的，唇瓣沿着肌肤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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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总归要含蓄些，在这种事儿上，总喜欢压抑着自己，断断不肯多出声，姜茗也不恼她，支撑着她，一点一点送她上去。最后的时刻，才会探上去，堵住她的唇，好叫她的声音，激荡进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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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如愿听到她的喘息声，每一息都仿佛是在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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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便笑着，唇边挪到她耳边，“我也喜欢你，棠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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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在一起的日子太开心，两个星期，眨眼间就到了头。明知道盛初棠必须要回去，姜茗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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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再过来？”姜茗送她到机场，拉着她的手，就是不舍得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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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搓了搓她的手指，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我问过南西，这部电影的拍摄时间不会太长，大约六个月就能结束，后续的时间便是制作，那时你就会清闲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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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眼眶蓦地红起来，“六个月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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