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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虚攥着盛初棠浴袍边缘，声音彻底软下来，“姐姐……我想听，你再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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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盛过眼泪的眼睛，此刻全神贯注盯着她，晶莹地闪着光，手指也不很乖，若有若无地往里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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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呼吸禁不住停滞了几秒，久久，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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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好的话，在心底明明排练过数遍，此刻忽然一句也想不起来。盛初棠低头望着姜茗，索性坐起来一点儿，直直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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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依旧攥着她的浴袍，躺在她身侧，仰着头，乖巧极了的模样儿。眼里星光熠熠，唇上也泛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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