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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看着她，心知这个最重要的问题大概是解决了，认真提起别的，“还有呢？后来又是为什么，你们俩明明两情相悦，还是闹得姜茗非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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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轻轻吸气，简短地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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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周宁脸色跟着越变越难看，周宁看她几眼，都说不下去，强忍着怒气，“你真的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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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低低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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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周宁抬高语调，无语得想翻白眼，“姜茗跟了你十多年，有什么事儿她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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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深深垂着脑袋，整个人佝偻在沙发里，“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很害怕。姜家、盛氏，再加上不可控的舆论，还有那个忽然冒出来的薛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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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微微一顿，自责到说不出话，久久，才平缓了下，接着说，“当时，不稳定的因素太多，几乎是四面楚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姜茗在我身边，充满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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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抿着唇，气势沉沉，“勉强算你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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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起那段时间，依然让人窒息，如果不是姜茗回了姜家，她还有机会来考虑这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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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又想起姜茗压抑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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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骤然一紧，盛初棠轻轻吸气，将那股痛意压下去。她知道回去会是那样儿，还会让她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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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忽然又陷入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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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掩唇，轻轻咳嗽了声，把盛初棠的思绪拉回来，“说真的，我这么多年一直都觉得你聪明，但是今天，盛初棠，我实实在在觉得你又傻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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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倒没生气，只睁着大眼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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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叹气，说都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姜茗比你通透得多，她被你抛开还选择站在统一战线上，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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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茫然，半点儿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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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她希望当时的姜茗，过好自己的生活，不要因为她的事，弄得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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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爱你，”周宁摇头，“你呢，是一点儿不懂，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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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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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整张脸上都写着迷茫，愣神了一秒，重点立马跑偏，“她爱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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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无语，“是是是，她爱你，她年纪轻轻眼睛就瞎了，天大地大，那么多好的不挑，挑中你这么个老东西，你说说，你哪里好了？这么大把年纪脑子里面全是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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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浅浅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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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实在没忍住，白了她一眼，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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