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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一样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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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转眼看向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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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姐姐，”姜茗语气缓了缓，“我不是让你看看她哪儿不舒服吗？她脸色有多难看你看不出来吗？还由着她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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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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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被平时还要她照顾的小屁孩指责的感觉，怎么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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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看向盛初棠，盛初棠倒是一脸理所应当，隐约还有点儿自豪，仿佛姜茗说得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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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想挠头，忍住了，低声解释：“棠姐说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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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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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憋着气儿转回眼，盛初棠脸上一点儿血色也没有，手心都是冰凉的。气汩汩地冲出来，姜茗想说重话，在看到盛初棠混沌的眼神后，默默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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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送我，”姜茗轻轻捏了下她的手，“有人来接我，你先上去休息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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