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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地觉得，“姑姑”两个字这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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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却没什么变化，笑意盈出来，默默紧了紧姜茗的手，“这几天都吃的那家，味道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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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冯露从包里掏出一把伞递过来，姜茗警醒地接了，举在头顶，将她和盛初棠一起包裹在阴影下，“你过来好几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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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轻轻“嗯”了声，空着的那只手伸出去，想拿过伞自己撑，姜茗直直望着她，牵着她的那只手用了点力道，满是强硬的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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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前天到的。”盛初棠没跟她争，收回手，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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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脸色微变了变，只霎那，又恢复了原样儿，“你每天都在学校附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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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又轻轻“嗯”了声，想了想解释道：“怕打扰你学习，所以没有进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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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忽然停下脚步，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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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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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没说话，深深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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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心一惊，立时知道，刚刚说错话了，想开口找补，又不知道姜茗到底在意什么，找补的话也就无从说起，纠结的时间，姜茗已经抬起头，调整好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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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来得还早。”姜茗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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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咯噔一下，盛初棠错愕地望向姜茗，姜茗神情平静，笑容清淡，看不出半点儿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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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在纽约？”盛初棠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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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茗抿了抿唇，“祖母在那边见个朋友，耽搁了几天。”她顿了顿，“你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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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心知她问的这个“知道”，是那些事，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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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也点头，牵着她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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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再开口，又陷入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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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个岔路，姜茗停下来，“走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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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反握着她的手，牵着她走在路边，久久，轻声启唇：“在这边要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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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一直没看她那边，目光扫过街景，没听见似的，忽然拽停盛初棠，“我想吃冰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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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家的普通的冰激凌店，至少看起来没什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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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多吃，”盛初棠下意识叮嘱，“仔细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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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转头，冲冯露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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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立即越过去，“要什么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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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弯起眼睛，“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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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牵着她的手，一刻没敢放松，眼神更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姜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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