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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拌嘴？拉黑？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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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操作？霸道总裁为爱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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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老师，”颜斓实在觉得荒谬，不知道过了多久，缓缓抬起头，“容我再冒昧问一句，您和姜茗，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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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的神情看着分外坦荡，偏头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回忆认识的时间，颜斓不好一直盯着她，假意低头去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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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就听见，盛初棠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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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声音微顿，“金桔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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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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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斓倏地瞪大眼，抬头去看盛初棠，盛初棠一脸认真，神情完全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重复了一遍，“金桔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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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盛初棠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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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考虑了一下，没有照实说，当中太多的秘密，一开始就瞒着颜斓，现在骤然透露太多，还得想办法去圆，索性半真半假掺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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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斓一脸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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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这么久姜茗是半点儿没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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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五味杂陈，不知道是无语还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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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一边震惊一边问出另一个叫自己更震惊的问题来——“那个时候认识还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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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微微蹙眉，端起咖啡，浅浅抿了口，也是没想到颜斓会这么问，轻声解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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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不自觉停滞，颜斓惊得完全没有了头绪，什么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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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完全忘了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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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微微阖下眼睑，颜斓的反应倒没什么意外，只是心底的焦虑还不能压下去，尤其说得越多，就越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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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姜茗之间的点点滴滴，投影似的在眼前浮现，一帧一帧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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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轻轻吸气，“您也知道，小女孩儿，总是很容易陷入……”她再度顿了顿，颜斓一时也没听出她的意思，只是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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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间突突地跳，其实用不着刻意回忆，从姜茗高中以后，她们俩之间再亲密起来，确凿是去年金桔奖起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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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抬手，摁着太阳穴，长长吸气，将未说完的那一句话，重新说出口，“总是很容易陷入恩情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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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斓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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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何况这份恩情的赠予对象，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盛初棠。后来的事，不用盛初棠多说，颜斓也自有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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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自然而然地扯上联系——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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