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已垂眸低头,抬手扶额,略缓了缓。理智回来后,那些沉寂着的、翻涌着的身体上的不舒适,此刻尽数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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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不知道为什么疼,但就是疼。
沉钝钝的,好似积压了太多情绪,先时麻木地未曾察觉,这一刻后知后觉地冒出来。
全部往外挤似的,压迫起一阵恶心。
盛初棠强撑着,“最近一趟回北京的飞机是什么时候?”
冯露凭着零星听到的几句话,早就机敏地查好了机票,“最近一趟是九点二十,我们还赶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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