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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盛初棠昨晚就听过一遍，今天再听，怪异感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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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微顿，盛初棠回头，“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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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不说，”盛初棠混淆视听，“谁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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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也停下来，眼珠紧紧盯着她，“这么看你确实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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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眯起眼睛，须臾从她脸上挪开，自顾自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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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这回没跟上来，声音在后头，带着点儿幸灾乐祸，“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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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知道姜茗去哪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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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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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脚步生生顿住, 猛地转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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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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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嘻嘻一笑，缓步走到盛初棠跟前儿，偏了偏头，“你要在这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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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咬牙, “你最好真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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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开着车过来, 停在两人跟前儿, 姜南勾着唇, 权当没听见, 自顾自拉开车门，坐进后车厢, 贱兮兮地探出头，望着盛初棠笑，“我想喝云顶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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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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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边好久没出现这种脸皮厚的人了，一时有点儿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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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扭回头眨巴眨巴眼，盛初棠摆手，矮身跟了进去。冯露没辙, 安静地上车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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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驶出园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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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心沉了沉，直视着前方，并不去看姜南, “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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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 ”姜南四处看了看，“你一来就买了车吗？房子买了吗？准不准备在海城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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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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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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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知道姜茗的下落，盛初棠现在就能让她滚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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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爷没告诉过你，”盛初棠偏着眸子, “二十年前我的性格, 也很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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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凉淡，和以往确实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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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转回头, 直直望着她，“那怎么办？我越看你越觉得好看了呢，怪不得姜茗会对你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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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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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总有些不好的联想，想起退亲的沈家，她就情不自禁想，姜茗是不是答应了什么不该答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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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方才姜老爷子对姜南的态度，他对带在身边悉心培养的姜南都能是这个态度，姜茗这个便宜外孙女儿能好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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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知道姜茗和她是这种关系，他总不可能乐见其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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