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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时刻注意着她，第一时间就察觉不对，“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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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盛初棠摆摆手，短促地吐出口气，眉眼沉沉，“让周宁姐辟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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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还是很难看，煞白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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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吓得要命，根本没注意别的，“真的没事儿吗？你看起来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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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懒得费口舌，唰地站起来，越过冯露就要往办公室外走，冯露急急忙忙去搀她，“棠姐，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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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脚步顿了顿，微弯起腰，耐不住咬唇喘气，心口的痛蔓延出来，牵扯到后背，泛起大片的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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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的心跟着提起来，“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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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盛初棠再度摆手，缓缓直起腰，脚下无论如何再迈不动一步，她大抵知道是没什么事儿的，只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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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从诉说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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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略缓了缓，推开冯露，自己站着，“我没什么事儿，你去跟周宁姐说，还是我们这边来澄清辟谣，姜茗那边……发声不发声都随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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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将将落地，盛初棠放在桌上的手机却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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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只得匆匆过去，替她把手机拿过来。她偷偷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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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看到那个来电，脸色又是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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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看着不对，生怕她站不住，忙把她拖到沙发上坐下。她看着盛初棠沉寂半晌，才接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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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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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腰杆儿挺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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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没来由咽了下口水，她好像在盛初棠身上看到了拘谨，跟着也有点儿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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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没开免提，冯露听不到对面说了什么，只是从电话接通，盛初棠除了那个“您好”以外，基本上就没再开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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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是一长段时间跟着停滞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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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心中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先过去周宁姐那边。恰在此时，盛初棠倏然出声，把冯露的注意力带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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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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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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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小姐，”那头的人轻声笑笑，不经意间露出来压迫感倾轧过去，“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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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的刺痛带起清醒，盛初棠咬牙，扯起一抹笑，温声道：“您多虑了，这事儿本就不是姜茗的错，何来我从中作梗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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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对面的人明显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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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盛初棠抬起头，逼着自己和他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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