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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还不肯服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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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长这么大，栽过最大的跟头，真要论起来, 就数姜茗这桩事儿。她迄今也想不明白, 为什么这人会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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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忍不住捏着眉心，放下手机, 似笑非笑，“她说，期待我玩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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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冬睁大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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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抬眸望向沈冬，“你跟她差不多大，你说说，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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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冬沉默一秒，支吾着，“不算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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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缓了缓，叹出一口气，她倒不是听不出沈冬的言下之意，只此刻没有调情的心思，便抬手摸了摸沈冬的脑袋，自己安静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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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个形势，虽然对姜茗不利，可她迟迟不配合，只能证明，她这几步棋都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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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行险招，几招都不灵，时间不等人，她须得赶紧想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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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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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眉头稍稍舒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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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想，”沈冬试探着说，“会不会是我们把她逼得太急了？她和盛初棠，毕竟在一起相处快二十年，我们非要让她孤立无援，不得已投靠过来，她到底还有点儿骨气，所以才不肯回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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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神情晦涩，望着沈冬，一寸一寸挪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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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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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人，需要什么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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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有骨气，也不该和盛初棠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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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微闭了闭眼，眼前浮现姜茗的模样儿，总觉得十分不爽利。盛初棠将她养得太废太任性，现下更是半点用处也派不上，光是想想，就一个脑袋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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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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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废太任性的姜茗握着手机，伏在栏杆上，心底翻涌着各式情绪，但都交织着沉在最底下，一时好像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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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翻进去，就能看到一处空缺，裂着一个大口子，空洞洞的，看得到模糊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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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仔细些，便能发现，那个空洞上，尽数写着盛初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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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长长舒出口气，办公楼里的空调开得足，有点儿冷，她无意识地搓了搓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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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找着由头出了颜斓的办公室，一时半会儿她还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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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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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盛初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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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姜南的电话都打来了，那人却迟迟没有动静，姜茗说不好是什么滋味儿，好像有一点儿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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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在赌未知的事，没有结果的时候，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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