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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老一套儿了，冯露不是不清楚，只是跟在盛初棠身边，人家顾忌盛氏集团，这种事儿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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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姐，您别担心，我让人去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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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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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盛初棠摁了摁眉心，禁不住胡思乱想，是不是当初太宽松了点儿？由着姜茗进了这锅混杂的大染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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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姐？您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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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盛初棠不轻不重应了声，站起来往屋内走，家里都是她和姜茗生活的痕迹，倏然脚步一顿，“对了，”回过头，“这是谁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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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方才也没细看，忙重新看了看，眉头瞬间皱得比盛初棠还紧，她张张嘴，支吾着没说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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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样子，都不用盛初棠费心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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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扶着沙发，语气又凉又淡，“张维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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