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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刚夸完你，别不禁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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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低头道歉：“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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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有点儿找不到那个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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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挥挥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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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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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平复了下心情，努力进入方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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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里的情思缓缓漫出来，呼吸逐渐灼热，目光一寸一寸挪向盛初棠的眼睛，不期然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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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不自禁，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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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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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心一颤，眼神往下一落，落在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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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一动，吻将将要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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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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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猛地一激灵，站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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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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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完全不对，刚刚她要是这个样子，他能加个吻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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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她吸引！被她勾着迫切地想吻下去！没有人按着你的头去亲她！我给你说清楚是让你理解人物，不是让你退缩！你在怕什么东西！虔诚！虔诚是害怕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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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扭头，匆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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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要一样的状态，有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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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气得三魂出窍，别说半天，这样拍，一天都拍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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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深吸口气，“你自己说说，什么问题，我让你心动，你摸摸看你的心，动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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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也不凶，就是话说得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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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低着头，没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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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经纪人的颜斓匆促过来替她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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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毕竟是个新人，导演摆摆手，当着盛初棠的面，闹得太过不好看，收了收脾气，倒是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只是语气还不是很好，“你哪里不懂，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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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抿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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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万导看着就要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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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她挨骂，盛初棠觉得自己只怕是要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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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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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只是一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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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微微笑着，走近姜茗，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倏尔抬起她的脸，眸子温润柔和，带着浅浅的笑意，声音轻缓，“小朋友，我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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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微微皱眉，不知道盛初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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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好看，好看得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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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抿唇，“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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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被她托着脸，有几分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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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盛初棠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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