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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意，“另一位正主不会让这事儿这么发酵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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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贺明薇的做派，很快就会出来澄清。她一贯营销善良可爱人设，绝对不会放任事态发展。就算她不想向她道歉，在大众面前，也只能依着意思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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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并不相信，“会不会想得太容易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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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姜茗垂头瞄了眼手机，“因为我也没捞到好处，所以她还是会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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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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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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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斓看到热搜的时候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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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算贺明薇最后不得不服软，姜茗又能落到什么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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