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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小事，盛总请，好了姜茗，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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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和刚刚完全不一样，温和得就像……盛初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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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手上还抓着那只酒瓶，死死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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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在想，地上为什么没有洞呢？她还得顶着这些目光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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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忠昊这么说，盛初棠就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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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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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低着头，刚刚克制住的颤抖，这一刻无论如何也忍不住，手指在轻颤，她握紧拳头，微微鞠了个躬，“谢谢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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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忠昊笑着摆了摆手，“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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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没再说话，低着头颤颤往外走，交谈声乱七八糟的萦绕在耳边，没有人注意她，真好。她开门的时候，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不期然对上盛初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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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眼，姜茗瞬间理解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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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思是——你不回家，就是为了来这儿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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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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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眼神将她看得透彻，一丝.不挂，无所遁形。姜茗站在原地，嘴唇不自觉张了张，什么也没说出来。冷涩的空气掠过喉间，直直划进心口，凉得发透，那一刻，姜茗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什么揪住，又疼又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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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总在她身边，低声温和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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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依旧泛着那抹温柔的笑，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只有冷漠，或许还有一丝揶揄和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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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她和那个梁总，在盛初棠眼里，都是一样的小丑。她才不会在乎任何人的感受，她不需要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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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抿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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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地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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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和她，她和盛初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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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经常会想，如果不是盛初棠被迫抚养她，她和盛初棠这样的人，应该永远不会有交集。盛初棠就像一颗耀眼的明珠，远远看着，会被她散发的光芒吸引。然而一旦靠近，就会触碰到她里里外外结满的寒霜，被冻伤，被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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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样的人，好像长了一颗石头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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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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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抬头，“冯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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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站在另一个包厢门口，偷偷开了条缝儿冲着她招手，“姜茗，这里，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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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愣了愣，后知后觉看了眼四周，走廊上没有人，但头顶监控的灯亮着，姜茗假装往前慢慢走了两步，用手指悄悄指了指上面，做口型示意：“有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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