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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的表情，他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我有精神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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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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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开自然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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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章曦的档案调查得明明白白, 这种精神病史自然是瞒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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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曦缓缓把袖子撸起来，给王开看他那一排整整齐齐的刀口：“精神分裂症有自杀倾向，这可是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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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开不上他这当：“精神分裂症可不是你这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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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曦把袖子放下来：“警官, 那应该是什么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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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开：“我不是跟你来讨论病情的，你究竟有没有病, 等到案子到了法院那边, 肯定会再请医生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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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开：“你不会真的以为，有一个病例和这个所谓有病的证据, 就能够逃脱法律制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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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开：“你不愿意老老实实交代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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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开：“那我最后再问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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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开：“你今天穿着增高鞋，还穿着裴玉泽一样的衣服，是冒充他吗？为什么要冒充他？你之前有没有冒充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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