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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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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觉得气氛有点古怪，像是接头又像是偷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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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筹码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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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那个女人住在咱们楼下，201，我见过她，她要养丈夫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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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你想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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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找裴玉廷商量，但她冥冥之中又觉得裴玉廷是最佳的人选：“我，我觉得，赌场太害人了，应该取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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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但是，那个女人就会失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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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讪讪说：“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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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那个女人，她固然是无奈的打工人，但没有了赌场之后，她真的就走投无路吗？并不见得，或许她会不用活得这么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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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你知道为什么没有人举报这个场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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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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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因为它背后的老板是邢冬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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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邢冬诚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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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以为她在骂邢冬诚，裴玉廷接着说：“‘邢冬诚’是一个符号，它是资源和权力的集中营与中转站，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不是说高位者都是蛀虫，而是说滥用的权力才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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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怔住了：“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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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笑了，她不常笑，这回倒是发自内心、没有一丝僵硬：“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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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追问，她又摇头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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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等会儿结束后，你和你同学先走一段，到商业街烧烤摊那边等我，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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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此，梁幼灵知道谈话结束了。她去开门上的锁，“咔哒”一声后，有人推门进来，声音熟悉——是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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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下意识地把门又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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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着身后的裴玉廷，用口型问：“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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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指了指隔间，示意她有人，然后又指了指梁幼灵，做了个开门的动作，接着指指自己，点点左手手腕上不存在的表——你先走，我等会儿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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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梁幼灵要开门的那一刻，门板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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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一惊：“有人，你去别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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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乎低声笑了一声，接着响起一声熟悉的电子童声：“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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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一声尖叫被裴玉廷捂在嘴里，裴玉廷把她往身后一抱，两人交换了位置，裴玉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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