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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冬诚：“行了，我也不喜欢看得力干将的隐私，你带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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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道了谢，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所谓“得力干将”不过是邢冬诚收买人心的说辞，她离这个称呼还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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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冬诚今天把她保释出来，不仅仅是要市恩于她，更因为邢冬诚发现她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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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邢冬诚的认知里，周家二老和周骁都是裴玉廷处理的。杀了人，还能只落个毁灭证据罪，这不是有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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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冬诚正需要这种能够规避法律制裁的人，于是，裴玉廷转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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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缓缓松开了卡着梁幼灵脖子的手，几个通红的指印浮现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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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你……”声带嘶哑发痛，她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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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把梁幼灵拽起来，搂着肩膀带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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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感受到肩头的那只手很轻地搭在那里，只在转弯的时候施力带她一下，全然没有刚才的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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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不由又想起了，就在刚刚，在裴玉廷咬下来之前，她似乎听到了一声微不可察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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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不知道裴玉廷把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只听见“哗啦啦”的水声，还有漱口的声音，鼻间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多半是在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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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站在一边等，她听见了一声轻轻的“呸”，像是裴玉廷想把什么脏东西从嘴里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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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内心五味杂陈：有这么……嫌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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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刚才腾不出手，因此用嘴咬了绳子。现在回想一下，洁癖有些发作，总感觉嘴巴里还有绳丝掉落的触感，她不由侧着头，用嘴接着水龙头里的自来水，又漱了一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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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了自己的脸，裴玉廷抽了张纸打湿，给梁幼灵擦掉嘴唇上半干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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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冰冰凉凉，梁幼灵的本能让她缩了一下，又停住了动作，任由裴玉廷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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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知道这里走廊有监控，也就没有帮梁幼灵取下蒙眼睛的布。梁幼灵沉默着被裴玉廷带上了车，行驶了一段距离，裴玉廷才给她解开绳子、摘下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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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幼灵扭过头不看她，裴玉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手指捏着绳子，熟练而无意识地打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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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司机没忍住透过后视镜看了几眼，眼神在“是不是要报警”和“现在的小年轻玩真大”之间反复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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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气氛在车内漫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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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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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很静, 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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