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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青懒得跟她计较，打开医药箱，拿出里面的碘伏和棉签，帮池思岫给伤口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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碘伏的刺激性很低，再加上戴青手法轻柔，池思岫几乎没感觉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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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应该是欠了很大一笔钱，至少八位数的那种。”池思岫低声嗫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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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说要帮他还钱。”戴青笑了，“我的意思是，我的钱足够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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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吃痛一般，池思岫原本舒展的手忽然攥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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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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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青能感觉到，此时池思岫灼热的目光此时正凝视着自己。她松开池思岫的手，俯身抬起她的脚，换了一支新的棉签帮她擦拭脚踝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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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足走了几公里，池思岫的脚黑黢黢的，不堪入目。她有些羞涩地往回收了收：“脚踝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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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没受伤吧？”戴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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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表观来看脚上并没血渍，但也保不齐在泥污下面藏着不易发觉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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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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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青撕开一包酒精湿巾，细致且小心翼翼地帮池思岫擦着脚上的污渍。湿巾从脚心划过带着几分刺痛，同时还有一阵难以言说的痒感顺着足心往上钻，池思岫本能地蜷缩起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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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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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池思岫执着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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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青无奈地抬起头，两人目光纠缠在一起，一个像锋利冒着寒光的刀，一个像暧昧不明柔软的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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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养？金钱和□□交易的那种吗？”池思岫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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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青浅笑，半开玩笑地说：“你提供服务，我提供金钱，保证你衣食无忧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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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拖鞋的雯雯僵在原地，懊恼自己每次都会恰巧听到一些不该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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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会灭口吗？”她苦巴巴地将五官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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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要是池小姐答应了，你可以大肆宣传，不算造谣。”戴青总算把池思岫的两只小脚丫擦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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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细检查一番，脚上有些细小的伤口，但大多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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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人这么好，池小姐肯定会答应的！”雯雯放下拖鞋后，冲池思岫挤了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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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思岫看着欢脱离开的雯雯，长叹口气，自嘲地喃语：“我的人生难道就只能这样，从一个金笼子到另一个金笼子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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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觉得，如果是这么活着，多活个几十年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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