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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越来越多，他也想起暮声身上存在的一些可能的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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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声从不跟他勾肩搭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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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声永远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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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声说自己不会游泳，以此推脱泳池派对，却在云染落水时，义无反顾跳海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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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流言的加持下，这些疑点显得格外清晰，变成了刺眼的证据，他也不由得有点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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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是暮声的好友，肯定要坚定站在暮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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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暮声如何表态，就显得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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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声，只要你说一句你不是女人，我绝对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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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微微前倾了身体，跟他一样两手交握，目光沉沉地看着他问：“杭一，我是女人如何？不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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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杭一被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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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现在立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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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暮声不是女人，那当然好办，澄清谣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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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暮声是女人，那事情就变得棘手了，姜家宗族关系复杂，内斗了多年，之前掀不起大风浪就罢了，但暮声如果是女人，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还不得揭竿而起，恨不能取而代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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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头急死了，姜暮声却还淡定如常，简直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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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声，我给你一句准话，不管你是不是，我郑杭一都认你这个人，认你这个好友，我也要你给我一句准话，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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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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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了心理准备，郑杭一还是被吓到了，一个没坐稳，跌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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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伸手扶起他，“杭一，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也不用你为我做什么，你从现在开始远离我，我也不会有什么埋怨，因为是我先欺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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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杭一重新坐好，又猛灌了自己三杯水，才道：“暮声，话不能这么说，朋友不就是在这时发挥效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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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只有你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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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敢说，你别的朋友不会有我这样情愿为你两肋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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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笑：“哪里就到了要插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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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喻比喻。”郑杭一试图活跃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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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现在的氛围好像有那么一丝尴尬，多年的好兄弟突然被告知是女儿身，这要是在那些话本故事里，就是浪漫爱情故事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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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梁山伯与祝英台，他一想到这个，就不由自主地尴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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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看他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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