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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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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云染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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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和哥哥已经把你当自己人了，你也不要拿自己当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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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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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己人，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成为得有些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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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保命的大话，竟然真将她送到了姜暮声身边，姜暮声竟然也真的留下了她，且真对她有了几分情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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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原本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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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现在对姜暮声也不能说是毫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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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附变成依赖，乞求变成祈求，一定向前进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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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雨妹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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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姜暮声沐浴换衣后回来，他还是穿得像白天出门那样整齐，云染有些不能理解，但从不去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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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是姜暮声的个人习惯问题，没人喜欢别人来置喙自己习惯上的事，更勿论姜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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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雨睡着了，你怎么还未睡？”姜暮声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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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说：“也许是小时候生长环境的关系，入睡总是有些困难，也很难睡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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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说：“这一点同我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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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惊奇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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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轻轻将妹妹抱起来，送回那个公主般梦幻的房间，又回到云染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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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来时将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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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不由得紧张起来，心发慌地想：姜暮声也会像雪雨妹妹那样躺上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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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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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没有躺上来，他只是坐在床边，离近些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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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吩咐下去了，估计这两天就会有你老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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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说：“谢谢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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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坐在床边望着她说：“雪雨应该同你讲了，不用同我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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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有些无所适从，低下头，看不到姜暮声的人了，依旧能看到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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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色的壁灯安在进门那一侧的墙上，暖光从姜暮声的身后照下来，被姜暮声高大宽阔的身躯遮住了很大一部分，逃过遮蔽的那一点光落在云染盖着的橘黄色被子上，有一点昏暗，带有一点姜暮声身上的阴沉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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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瞧着那阴影，放轻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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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几点能睡着？”姜暮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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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如实回答说：“那是说不定的，有时早一点，有时晚一点，看有没有心事，没有心事通常能睡得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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