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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过踮脚转圈，但家里没有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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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跳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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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非要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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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抬脚跨过高高的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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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督办的舞会，来的都是些香港上层社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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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似乎这时才想起来向她介绍今晚这是什么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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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心想，姜暮声出现的场合必定也是不寻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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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英国人。”云染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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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督就是英国人，交际圈子大半是中等以上的英国人，而中国人需要地位更高才会被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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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一个熟面孔朝他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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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晓得你一定会带云小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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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杭一手里端着一杯半透明的液体，他喝得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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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琢磨着“一定”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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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杭一带着酒气朝她靠过来，用一种神秘兮兮的语气说道：“云小姐是不知道，暮声他每次来参加这种舞会身边都没有舞伴，临场也总有自告奋勇给他作舞伴的女性，但暮声通通不接受，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你好好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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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云染没法回应，只尴尬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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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夺过郑杭一手里的酒杯，“你今晚的舞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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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也没有舞伴，我看你跳，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跳舞，我还要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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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去找人借个相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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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杭一走开了，从背影看，身形都有些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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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先生，港督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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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燕尾服、梳着中分油头的人过来请姜暮声，视线却不住地落在云染身上，想打量又不敢太明显，眼神飘忽来飘忽去，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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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仰头用视线询问自己是否要跟着过去，一个金发蓝眼睛的女孩子打断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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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声，我爸爸有急事要你过去，你的舞伴就交给我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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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声。叫得很亲热，看来是姜暮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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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望着这位突然出现的英伦小姐，安静等待姜暮声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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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等来的是位英伦小姐的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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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亚.伯德，你可以叫我塞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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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吻有些高高在上，显然是不太看得上她，但碍着姜暮声的面子，还是迟疑地朝她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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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督的千金。”姜暮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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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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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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