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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许学长没来，只是学长的父母来送烧鹅，必然是毕恭毕敬的，姜暮声也不会无端去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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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楼客厅时，云染看见身上不知包了多少处纱布的学长，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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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她的手指被身侧人强势穿过，紧紧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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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上了没有钥匙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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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不动了，伸出另一只手拽住姜暮声的胳膊，姜暮声也停住脚步，扭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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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眼神哀求，祈求不管待会儿学长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能放过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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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似是看懂了她的无声祈求，俯身凑近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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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阿染，我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又不计较报酬的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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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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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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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本来也没寄希望姜暮声能对她这样微不足道的人发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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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唇角微勾，似乎对她有清醒的认识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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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下楼梯，云染任由自己的手被姜暮声紧紧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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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鸿飞站在一楼大厅呆呆仰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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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染。”顾鸿飞想要上前，外面将数百份烧鹅搬下车来的顾父顾母怕儿子再冲撞了他们得罪不起的人，连忙上前将人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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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飞，别乱来，你忘记你答应阿爸阿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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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忘。”顾鸿飞咬牙痛苦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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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坚持要亲眼分辨云染跟姜暮声的关系，答应不惹事，父母才答应带着他过来给姜暮声送家里一家分店一天能售卖的烧鹅作为赔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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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也不能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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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见着就要成为他女友的云染同姜暮声牵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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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感觉自己就快要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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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相信之前的都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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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忽地将他伸手往后一栏，护小鸡崽一般将他护身后，只听声音就知他们此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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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先生，我们一家多有得罪，特地送上烧鹅赔罪，自家做的，干净美味，希望您能大人不计小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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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大箱烧鹅通通搬了下来，放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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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淡淡扫了一眼，云染也跟着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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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学长家里做烧鹅生意，开了多家分店，眼前这烧鹅的量怕是将一家店里的都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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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看了一眼学长的父母，他们眼里是相比她而言对姜暮声更多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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