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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到哥哥旁边的座位，按着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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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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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斜视，不敢朝旁侧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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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仿佛也当她不存在，只微微直起身，舀了一碗白粥送往妹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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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低着头，看着他长而白的指骨拢起，携一碗粥越过她，朝雪雨妹妹倾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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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烫了，今天就不给你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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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烟卷云、极低沉，又略带着几分喑哑的嗓音如钢琴家轻轻按下琴键般短暂而悠扬地从她心上掠过，极快地随着白瓷小碗的落地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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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蓦地回神，耳垂被无形的烟熏得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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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声回身落座时，云染依旧低着头，不敢抬眼看，连呼吸都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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