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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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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防男人的意识，没想到女人也要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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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小姐的脸也诡异地红了，偏过脸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对云染说：“这么细的腰，怎么不显现出来，非要穿这种宽大还遮腰线的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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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小姐顿了一下，继续说完后两个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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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衣服看起来确实是又宽又肥，着实是一件丑衣服，但穿在云染身上，她又觉得这个“丑”字无法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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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一步，她还在思考牡丹小姐刚刚的行为，对她又是摸脸，又是掐腰的，还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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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想到学校里公开跟同性恋爱的女同学，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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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应对的话已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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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个会化妆的小丫头，穿的衣服自然比不上在舞台上大放异彩的牡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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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小姐听完，微微皱眉，神情中带着点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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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还有几件李老板送的旗袍，都还没穿，有件青绿色的不太衬我，但我想应该适合你，就送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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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有些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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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只是想说句恭维牡丹小姐的话，维系良好的上下级同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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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小姐却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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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想着该如何推拒，牡丹小姐已经从自己的抽屉中将那件崭新的青绿色旗袍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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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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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刚张开的嘴又轻轻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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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我的旗袍，以后也要继续好好为我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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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点头，这是她职责范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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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牡丹小姐突然压低声音，做出叫她俯身的手势，“给我化最漂亮的妆，要比白玫瑰小姐和红玫瑰小姐的妆都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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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不敢轻易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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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小姐手撑着座椅把手，只是想站起来，却同朝她俯身的云染距离猛地拉近，脸几乎都要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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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云染后退一步，这次她反应比先前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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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小姐不自然地坐了回去，神情古怪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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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母早亡，和小4岁的妹妹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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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各种打零工供养妹妹上学，如今妹妹读到高中，跟云染年纪差不多，靠打零工赚的钱讨生活实在拮据，她才来歌舞厅上班，早些年放弃的音乐梦想也算实现了，在哪唱歌不是唱，能养活自己和妹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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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读的是女校，听妹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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