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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走进咖啡厅，在熟悉的位置坐下，时间还不到12点，女人还没来，白穆给自己点了一份甜点，女人踩着高跟鞋进来的时候白穆抬头看了一眼，接着她便自顾自吃起甜点来，见状女人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没有出言讽刺，就这么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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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了，她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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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每次见面的时间都很长，两人其实可以交谈的话不多，所以谁都不急着开口，白穆吃着甜点，女人抱着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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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最后一口甜点消灭，白穆抽纸巾擦了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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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第一次这样见面时白穆还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凶狠又脆弱，但现在，她已经可以从容地坐在这个女人的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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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调查资料推到女人面前，白穆简短地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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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京燕抬眉，嗤笑：“‘结束’前想跟我签份新的约定，换汤不换药，这就是你的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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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内心里面还是不相信她的女儿会就这么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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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只说：“你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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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京燕撇嘴，她倒要看看她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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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文件袋，不急不忙打开来，文件里的一张照片展现在她面前。一个抱着孩子的陌生女人正冲着一个男人笑，而那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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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京燕额角一跳，聪明地看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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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里面的内容证实了她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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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悦漫上脸庞，她的手指紧紧抓住了文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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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欣赏着她的表情，慢吞吞地说：“这是离别前的赠礼，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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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京燕深吸一口气，手上的青筋慢慢退去，她冷笑：“你来这一趟就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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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白穆所料，这个女人会因为丈夫的出轨生气，但不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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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喝着咖啡，坦然承认：“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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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京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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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容扭曲了一瞬，指甲在文件上掐出深深痕迹，她道：“说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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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个是真的。”白穆耸肩，“毕竟快十年了，我也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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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京燕表情平静下来，是真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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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喝掉最后一口咖啡，起身：“好了，见面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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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之早，完全不在荀京燕的意料之中，她的眼中浮现出一丝诧异，白穆朝她道：“资料你自己留着，说了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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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京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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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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