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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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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南张嘴，白穆打断他，摇头：“不是吧？荀蕤不可能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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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南吼她：“她当然不会说这种话，她是多么干净的一个人啊，始终维护你，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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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臆测的。”白穆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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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南额角一抽：“你个文盲，是推测！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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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质疑白穆的文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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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质疑的白穆笑得都快抽过去了，笑得江予南一张脸黢黑黢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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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笑？！”他嘴角抖了抖，“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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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抬起眼，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江予南，你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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