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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所以，你不要觉得荀蕤重要过自己，也别因为荀蕤委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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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兮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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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哪天她想见你，而我不许你去见呢？”江予兮说道，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样“任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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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所有的私人的人际关系中，她从不是重要的那个，所以从不会提“任性”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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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眨眼：“不要说这么奇怪的话，我当然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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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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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她腿上的人在肯定她的存在，把她当成中心，她让她可以“任性”，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心里涌起一股热流，明明她只是坐在客厅，却感觉泡在温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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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了侧头，嘴唇轻轻触碰唇边的那节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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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穆……”她声音喑哑，“我可以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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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睫都在颤抖的恋人，白穆顺从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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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兮注视着腿上的这个人，半晌，俯下身，将唇印上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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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很轻，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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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睁开眼，她双手勾住恋人的脖子，将她压下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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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她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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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兮，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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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之前不需要询问也是女朋友的权利。”她说，“在我这里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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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兮看着那双琉璃似的漂亮的眼睛，然后，她再次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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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不需要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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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学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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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六点，白穆和江予兮打算出门了，去吃那顿可能并不好吃的饭。出门前白穆去问孟老夫妇，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去，两个老人互相对视一眼，孟夫人说：“我们就不去了，等吃完饭天该黑了，我有点夜盲，走路不方便，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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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一点不觉得那顿饭有什么好吃的，没有强拖硬拽拉两个老人去受苦，说：“厨房里我腌了点牛肉，你们可以做来吃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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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夫人一听，满眼都是笑意：“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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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看她笑得开心，有点心虚：“呃，味道我不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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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夫人笑说：“小穆的手艺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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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数还是负数？”白穆瞄师娘，“这话我怎么听着不像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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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数，是正数！”孟夫人赶她，“快去吧，再聊下去都要黑了，你还去不去赴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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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嘀咕了几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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