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男人做过的最后一件理智的事,在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他酗酒赌博,喝多了就打人,挺有意思的,就他那三天一失控的情况,我跟荀蕤居然没被他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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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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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感觉手一暖,低头看去,是江予兮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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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弯了弯眼,接受了这份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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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想象不到,在那种情况下,人是需要一个支柱的,不然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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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人可以成为我们的支柱,所以我和荀蕤,我们只能互相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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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们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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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道:“从高中毕业我拿到了A大的通知书,但那时荀蕤想去学表演,我们没有钱,只能一个人去学习。一直以来都是她包容我,她迁就我,这一次,该轮到我为她做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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