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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仔细了，别弄脏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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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自己惨死的古董花瓶，额角青筋蹦了蹦，“把你毛手毛脚的习惯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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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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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不必如此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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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微抽，“我没读什么书，看不懂太高深的作品，所以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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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看她就像她看流浪猫哥一样，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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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受着了，她宁愿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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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兮默默地看着两人讲话，等两人都不说话了，这才起身开口，她对孟老说：“老师，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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