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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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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兮眼里全是沉思，能见到孟老，会的肯定不是一般的涂涂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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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孟老的态度——这位老人家明显稀罕她的这个假表妹，所以才伸手向她要探望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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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兮先前还以为白穆是做手工木雕的，看来那只是兴趣爱好，所谓的自由职业另有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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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摊主手脚麻利，很快出锅了一份红糖粑粑，用纸做的小碗装着，白穆接过来……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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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兮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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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吐着气：“……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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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大小姐的视线，解释，“我先尝尝健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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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扭头向摊主又要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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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大小姐的视线仍然留在自己身上，把手里的碗往对方面前送了送：“你也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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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还有没用过的竹签，可江予兮手指蜷动了一下，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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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知道了意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缩回手，自己全部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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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吃一边等，这条街摆摊的很多，来往的行人也多，显得杂乱。一个年轻人边看手机边和同伴说话，双重分心之下差点撞上白穆，江予兮拉了白穆一把，让白穆避开了那年轻人，却也让白穆才喂到嘴边的红糖粑粑吧嗒一下掉了下来，糖液杵了白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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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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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赶紧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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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的心情不太美妙，幽幽地盯着那年轻人，盯得那年轻人都结巴了：“对、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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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这才放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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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走了年轻人，她摸遍全身，没找到一张纸巾，舌尖一卷，舔去唇上嘴角的红色糖液，江予兮的目光又飘落到了她身上，视线凝成一点，落在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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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问她：“干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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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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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心想这白小姐应该是懒得回答自己，不强求，去摸手机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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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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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没有出声的白大小姐这会儿又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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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把手机放回去，跟江予兮到了声谢，谢她刚刚拉自己一把，接着继续吃红糖粑粑。不久，摊主把另一份红糖粑粑也做好了，白穆一并付了钱，打包回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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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红枫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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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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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坐在沙发上的江予南猛地将手里的酒杯扔出去，酒杯撞上香槟塔，嘭的一声，碎成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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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针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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