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他的全部家当是儿子砍柴卖得的几文钱,几文钱呐,他有脸拿出手吗?故而,儿子的婚事,成了颜凤一块心病,他感到对不起父母,更对不起死去的妻子,如果香火到了儿子这一代就断了,是他的深重罪孽。
一心只想着书立说,像孔子一样周游天下讲学传道,颜凤心思根本没有放在过日子上,脑子固然不用在想办法改变家庭贫困上。
和父亲不一样,不热衷于着书立说,也没有周游各地讲学传道的兴趣,颜乌的性格像他母亲,爱行侠仗义、替天行道,他立志要把孟富、孟豹这一对魔鬼父子打入十八层地狱,不再逼迫、压榨、盘剥、鱼肉乡里、穷人……
是转移羞愧、尴尬呢,还是心里打着小九九,也仅有颜凤自己知道啦,他突然对儿子说,什么时候去苏溪村,他也去,这样可以多待些日子,父子俩轮流给小孩讲学传道。
眉宇一蹙,脑筋一转,似乎看穿父亲的小九九,颜乌婉言拒绝,道:“这样好是好,父亲,可是你身体虚弱,走那么长的路,一旦你身体抱恙欠安,这不是给苏溪村乡亲添堵添麻烦吗?”
是一个睿智的人,比猴子还精,狡黠眼睛一眨,颜乌当然晓得父亲要去苏溪的真实用心,是想去给他说门亲事。况且,说不定他又要半夜和牛犊子上孟富家,岂能让父亲去。
遭到儿子拒绝,颜凤很失落很郁闷,心里不痛快,心病加重,但是儿子说的有理,毕竟那不是他的家。
半个月后,颜乌又去了苏溪村。
双脚踏在苏溪这片热土上,即呼吸到新鲜空气,和一团扑面而至的亲切泥土信息,颜乌第一件事就是问牛犊子深夜偷窃孟富供品的事,之后才问孟富那个强盗、土匪、恶霸有没有再来苏溪村?
夜里详细听了牛犊子偷窃孟富家腊祭供品的经过,还有郎中第三天即悄悄来到苏溪村,对乡亲们叙述了孟富丢失供品后的失常,颜乌叛逆脑袋瓜一转,又蹦出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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