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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贱名,何足挂齿,你还是说说需要多少银钱吧!”
“如此,就收半吊钱就好,俺只收个材料费而已。”
“江湖中人不缺银钱,来,坐下来吃碗酒暖暖身子,再继续干,洒家今日便要带走。”
“喝酒就不必了,今日定给恁修好。”
“正宗山东的好汉酒,吃碗吧,不耽误事。”
徐庆也是好酒之人,闻着酒香,实在忍不住了憨笑道:“那俺就却之不恭了,许久没喝到好汉酒了………”
梁山的蒙汗药依然那么坚挺,徐庆喝了一碗,聊着聊着便睡了过去。
祝义一下子收起了刚才的高冷范,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快,收工!”
外面的马夫进来,二人把徐庆绑起来塞到马车里,又在徐庆家里,把他们自认为重要的东西给他装上,又在门口挂上一个“有事外出,预订之物进门自取。”的牌子后就匆匆离去。
这徐庆他也打听过了,孤身一人,无牵无挂的…………
马车来到相州的潍河边上,把昏迷的徐庆装上一艘早就等候多时的漕船上,目送他们远去,祝义又带着手下换了一身商人的装束,给马车也改装了一下便往汝州而去。
那边是牛皋的家乡,相州虽然还有一个姚政,但有岳飞老娘在,梁山也不好把人家侄子给绑到梁山,这有点不地道,老太太现在还颇有怨言呢………
可事情就是这么怪,梁山现在不想抓姚政,可人家偏偏送上门来了。
祝义他们赶着马车走了一会,拉徐庆的船还没走远,就看到一个落魄的少年走了过来,嘴里不停的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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