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现实（二）清醒

「那麽，我也有个问题。」

h葛蕾一听，原本的笑颜渐是变得严肃，「虚态空间出差错了？」

h葛蕾问：「你又是怎麽发现的？」

h葛蕾一语不发，直接调阅营养舱的医疗信息纪录，终端投影显示结果，是夏毅然在审讯过程期间，脑域红、绿，h交杂斑驳，对於处在梦境中的人而言，确实是过於活络。

夏毅然孤意已决，直言：「相关许可，我会请求军部司法官同意申请，你们只需要协助调查。」

言语交锋暂告一段落，夏毅然屏气凝神，思索关於案件的事情。就目前而言，嫌疑人确实有行凶能力，同样也将自己类b为天使制造者，若单以投毒来衡量对方的犯罪可能x，必然能称作恶人，最起码，不良善。然而，在夏毅然眼中，范先生却是个内向少言，为人处事却不拘一格的少年。如果h葛蕾的判断属实，那麽嫌疑人缘何要制造另一个人格，是基於不舍得父亲？抑或是想在jg神上独占父亲？

「我不懂，患者脑袋到底装了甚麽？」h葛蕾困惑地将沮丧藏在倔强中：「他做这个有什麽意义啊，纯粹，自己不爽，也就要让别人跟着不爽？」

「这样的话，我还是坚持患者罹患jg神疾病，」h葛蕾杏眼微微眯起，懒猫似地在椅上伸展，而後蜷曲一团：「建议模拟情境，给患者进行jg神状态评估，当初患者能把自己ga0到假si昏迷，说没有肾上腺素的作用，我才不信。」

夏毅然驳回提议，见识过范先生的种种表现，他并不赞成这种以简单的jg神评估来定罪的想法：「我以为，嫌疑人具备足够的判断力，能理智控制行为，与其耗时间进行评估，倒不如直接重演现场。」

「这样进展不会太快吗？」患者的jg神域到底怎麽样，都还没个定数。

「行行，我收到啦，」早在看见护士拿了什麽，h葛蕾嗖地一声，滑回c控台面前，压根儿不想欣赏别人呕吐的模样。

夏毅然阖上眼，知道他汀类的副作用，虽然会导致服用者短暂失忆，但也能缓解器官移植的排异反应，倒不失为目前最好的选择，顺带能降低重返虚态空间後，嫌疑人的警惕心。

「手术时你要想醒来也没那麽容易。」h葛蕾禁不住隔着屏风吐槽。

意识再次陷入黑暗之中，不过，没有作梦，或着说，不记得了。

刚被切开的创口，很贴心地被医生给抹除手术痕迹，手术结束，暂时需要静养。

怎麽了？

夏毅然闭目，缓几秒钟才回应：我想你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