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轻蔑:“你就是得了太后青眼的祺贵人,也就那样。”
文鸳恭敬行礼,本着多说多错,回道:“是。”
华妃觉得没意思,扬声道:“莞常是哪位,听说在诗词上很通?”
甄嬛行礼:“嫔妾甄嬛,见过华妃娘娘。”
华妃一番为难,甄嬛巧舌如簧,一场辩论,文鸳都觉得很精彩。
小宫女通知不用去觐见太后,她老人家身体欠安,不便打扰,
这边散会,文鸳就带着青荷麻利的回到永和宫。反正距离皇后住的景仁宫很近,她回去换好衣服,都打算好好休息了,就听来顺禀告,华妃赏了夏常在一丈红,估计已经被打残了。
文鸳有些害怕,但不多,还能在心里衡量救下夏冬春所得的利益。
思考了半天,决定晚上送些金疮药,出身汉军旗,父亲是包衣佐领,专门管理包衣旗的晋升,华妃是把人得罪死了。
她熟读宫规,也没发现顶撞宫妃要承担这种刑罚,就是对待那些小选上来的包衣旗奴才也是送到内务府,专门掌管后宫刑罚的地方-慎刑司。
这种直接对宫嫔行刑的只有紫禁城的主子,皇上,皇后,太后。华妃再目中无人也只是妃妾,最多就是协管六宫事务。
皇帝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不对华妃有任何处罚,也不给夏家补偿,这件事的后续还要看看。
天蒙蒙黑,文鸳从来顺那里知道,皇上今天翻的是华妃的牌子,趁着宫门还没下钥。让草香带着金疮药去了延禧宫,顺带看了看夏冬春的情况。
草香披着夜色进来:“小主,夏常在确定废了,骨头没事,筋脉皮肉全都不行了,一定会留疤,筋脉更是治不好了。估计要瘫在床上一辈子。”
文鸳:“华妃好歹毒的心思,皇后也不可靠。”
“你没被人发现吧?”
草香:“我去的时候她自己被移到延禧宫后配殿,身边只有两个陪嫁丫鬟,没有太医,没有热水,就连包扎还是我做的。”
文鸳给她塞了张五十两的银票:“你要是再帮她,就用自己的名义,每次别忘了要诊金,不要少于这个数,记住,明面上不要和咱们有牵扯。”
草香:“明白。她们都没有主心骨,也没问我是谁,看到我拿着伤药就让我医治了。”
文鸳把阿玛额娘给她所有人都想了一遍,最后终于想到一个人:“草香,如果夏答应问起来,你就说替田嬷嬷报恩,田嬷嬷也算你的师傅,她儿子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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