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算有默契,平时的训练派上了点用场。」
不知道康里德是何来的勇气和想法,我无奈地搓r0u着太yanx反问着:「能被我借用的招式代表还有点利用价值,你们应该要高兴才对,不甘心的话,把我创造的招式也学回去不就得了?办不到吗,这并不困难阿。」
「将半吊子的逆山行赋予咏唱文,简化繁琐程序并昇华威力,在某种层面上这已经是全新的技能,我亲自示范给你看过一遍,也没看你想要主动去学,这不积极的求学心态可不行喔,康里德同学。」
「总而言之,我拒绝。害怕被模仿而不使用招式导致任务失败,届时要被判军法的人不会是我,而且这有什麽意义吗?倒不如说,我为什麽要答应你们这荒谬的请求。」
「唉--」
「说完了吗。ga0了半天不过就是为了你们那无聊的家族身份,荣耀?尊严?血统?因为我而导致国家分化?别说笑了,这关我什麽事?不过是你们祖先经过数代努力所研发的招式被我看穿就自信心碎满地,如果所谓的身份地位这麽容易被动摇,高贵血统遭到染指,那代表这种东西本身就脆弱不堪,国家若因此伤及根本,那这种国
被我再次申辩的正论,康里德与那些我根本记不住名字的团员都给浇熄了怒火,但雷迪欧却掩面大笑了起来。
「阿阿--!麻烦si了,现在唯一值得说的就是倒在那边那只乌gui究竟值多少钱,还好晚上酒钱有国家垫着,不然家里那张床弹簧都跑出来正愁着没钱买呢,雷迪欧你留着善後吧,我走了。」
「前辈,我看见你们好像吵了起来,怎麽了吗?」
不过赫拉娜却敏锐地看见我掌心上的伤口,握着我的右手腕担心的说道:「前辈你受伤了!我帮你包紮。」
忽然轻微的感觉到右手腕那被人握住的力道被用力了那麽一下:「这是我唯一能为前辈做的事,拜托了。」
「只要你没事,这不算什麽。」
「只要有酒喝,这不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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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雷迪欧走进丧失战意的康里德旁,搭着他的肩在他耳边小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