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琳琅望着赵绪道:“你舍得放下江山社稷大权吗?”
赵绪伸手轻抚着厉琳琅的脸道:“年少时的我必定舍不得,但朕被失眠整整折磨二十三年,在你走后,我从未睡过一个好觉,我想你入梦来……直到萱萱出现给我扎针后,才让我难得睡好。
没有了你,大权再紧握在手中,又如何?何况我放下江山社稷大权,也不是给旁人,而是给你我的策儿。”
赵绪对着厉琳琅道:“还有,你可以不愿意做朕的后妃,但我想让世人皆知你是策儿与萱萱的生母。”
厉琳琅道:“当年你让策儿顶替王皇后夭折之子的身份,今日你要说策儿是我的孩儿又是何必……”
赵绪道:“朕可从未说过策儿是王氏的孩子,王氏孩子夭折史官也有记载,只是朕没对外说出此事,世人误以为策儿是王氏孩子而已。
王氏明知她体弱保不住那孩子,却还要硬保,当年王氏靠着算计才剩下下孩子,朕也算是给她善终,这些年让众人误解为太子是王家血脉,也算是善待王家!
如今,朕需得让世人知晓,大盛日后的帝王血脉,皆是朕与你的后代。”
厉琳琅没再在此事上与赵绪争执,她握着赵绪的手道:“你的手好烫……”
赵绪道:“你刺入的是我的肺腑,岂能不发热?”
厉琳琅道:“那你还不快回太极宫之中休养。”
赵绪握紧着厉琳琅的手道:“你陪着朕一起去太极宫之中。”
厉琳琅叹了一口气,道:“走吧。”
两人打开门,就见到了在门外偷听还未曾走远的谢知萱。
厉琳琅对着谢知萱道:“萱萱,你过来给他瞧瞧,他身上极烫。”
“是。”
谢知萱走到了赵绪边上,“陛下,您将右手腕给我。”
赵绪低头看向谢知萱道:“父皇两个字就是这般烫嘴?至今都叫不出口吗?”
谢知萱从喉咙底里发出了父皇二字,便给赵绪探着脉。
谢知萱从随身的荷包之中取出来一瓶解热丹递给了赵绪道:“伤及肺腑起热,一日每隔两个时辰吃一枚解热丹。”
赵绪道:“这药是姓谢的教你做的?”
谢知萱道:“是。”
赵绪没有接过解热丹道:“那就不必了。”
谢知萱略皱眉,陛下不需解热丹便就罢了,范御医定也有法子让陛下降下热度。
谢知萱见着厉琳琅与赵绪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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