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真正棋力较量的地方,是在北幽和西秦。”
“说到这里,我倒真有一个疑问。”
“主公请讲。”
“北幽到底是什么情况?”
诸葛流云沉吟片刻,开口说道,“现今的北幽王,是自己人。”
自己人……
白奉先咀嚼着这三个字,品味其中含义。
“不过并不是整个北幽,都在掌控范围内。北幽王刘凤梧曾和曹景琰立下约定,在其有生之年,北幽绝不反叛。如今传出了北幽王刘凤梧病重难治,命不久矣。”
白奉先挑了挑眉,这样的巧合,又有几分真假。
“双方虽都有在北幽落子,但北幽一时半会还无法加入到南北之争中,暂可放到一边。现如今,比较棘手的是西秦。”
西秦,这两个字可以说现在成了敏感词汇。白奉先麾下,不少将领都是出身荡寇军,而荡寇军的前身,就是西秦王的四支护卫亲军。更别说,温问情的真实身份,是西秦王赢烈的女儿。
赢烈出事的消息传来的时候,白奉先曾准备率军直奔蒙州。即使他对那个“义父”感情一般。但手下众将,自己枕边人的愤怒,他感同身受。如果不是诸葛流云极力阻拦,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将所有利害关系一一说明,更是表示,一定会将赢烈之死的真相查明。最终说服了温问情,靠着温问情的压制,才让出身西秦的众将安定下来。
“有消息了?”
“赢烈的死我已查明,只是,如今的蒙州,恐怕已然倒戈了。”
西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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