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如今一个在首尔纸醉金迷,一个在城里等着退休,只有他守着这个快要被地图遗忘的小村庄。
“上次多亏您借的母羊......”张老汉絮絮叨叨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我家那只小羊羔现在见着您比见着我还亲......”
马镇海舀起一勺浓汤,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就在这时,黑子的吠叫声突然撕裂了晨雾,一辆沾满泥浆的黑色轿车碾过碎石路,轮胎压断枯枝的脆响在寂静的山村里格外刺耳。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吴达舒那张熟悉的脸。但此刻,那张总是挂着嬉笑的脸绷得紧紧的,眼下的青黑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深刻。
“老吴?稀客啊。”马镇海站起身,吴达舒没像往常那样调侃,而是压低声音:“老马,我有要紧事要跟你说。”他的眼神飞快地扫过站在一旁的张老汉。
马镇海的后颈汗毛瞬间竖起,二十年搭档养成的默契让他立刻转身,脸上堆出歉意的笑:“张大伯,您的汤放这凉一凉,我一会吃。“他不动声色地挡住老人探究的视线,“您先回去吧,我这里有点...公务要处理。”
张老汉浑浊的眼睛在两人之间转了转,突然咧嘴笑了:“成,汤凉了叫我婆娘再热。”他拍拍裤子上的灰,起身离开了。
等老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雾中,吴达舒从副驾驶上拿起一个空白的档案袋一把丢给马镇海,“接着。”
“这是?”马镇海接过档案袋,意外地轻,仿佛装着的不是证据,而是团空气。
“经济部的秘书长徐承旭昨天跳楼死了,这是他手里抓着的东西,朴政民表现的很不寻常,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吴达舒的声音压得极低。
派出所屋檐下的冰棱滴下一滴水,正好落在档案袋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圆。
“我快退休了,本来不想多事...”吴达舒说这话时,目光却黏在马镇海胸前的警徽上,“但总觉得应该做些什么。”
“好了,我得赶回去上班,这个交给你,我放心。”
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盖过了最后半句话。马镇海站在原地,看着黑色轿车在雾中渐渐模糊成幽灵般的轮廓。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吴达舒从车窗探出头:
“哦对了!“他脸上的皱纹突然舒展,又变回那个嬉皮笑脸的老搭档,“等我退休请你吃饭!”
吴达舒的轿车尾灯消失在山路转弯处时,马镇海还站在原地,黑子仰头望着他,湿漉漉的鼻尖蹭过他手背,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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