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搭不上一句话……”
很多话,赵翠红不想说出来伤到老儿子的心,只是,又担心儿子陷进去,以后受伤。
周景云听到老娘的话,动作稍稍顿了一下,片刻之后,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一米二宽的木板床,到院子里用抹布擦了起来。
擦完之后,才扛着床,大步朝着阮淼淼的院子走去。
阮淼淼让周景云帮忙把床搬到东屋,瞧着这木板床保养得还不错,丝毫不像知青点里那些,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木板已经被虫蛀得不行。
顿时,对邻居又有了新的认识:这家人条件好像还不错,闲置的床都这么完好,不像有的乡下人家,孩子都十来岁了还和父母挤在一张床上。
这种认识,再看到周景云又扛过来一个品相还不错的陶水缸时达到了巅峰。
而周景云,看到阮淼淼递过来的谢礼,本想拒绝。
但是,脑子一转,突然想到:如果自己一直帮阮知青,她肯定会不好意思。
但是,自己收点东西,就能够减低阮知青的心理负担,这样,自己就能时不时地来帮帮阮知青……
这样想着,周景云爽快地把南瓜叶里面包着的红糖拿回了家,兴冲冲地拿着扁担就又跑到隔壁院子担起了水。
看着男人一担又一担地担水,满满两大桶水吊在扁担的两头,周景云却像没事人一样,不仅没流汗喘气,甚至,走起路来还四平八稳,就好似肩上这一百多斤的水是空气一样。
瞧着男人这副轻松的模样,阮淼淼不由得感慨:遒劲的肌肉下是使不完的牛劲,阳刚中带着一股子粗犷原始的雄性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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