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完马儿,项容回到了帐篷里。
小雨还在下,所幸雨势一直没有变大。
帐篷顶上时不时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噼里啪啦炸个不停。
却始终没有被穿透。
帐篷里面仍是干燥温暖的,没有雨滴落进来。
下了大约一刻钟左右,雨停了。
项容在帐篷里多等了一会儿,
确定雨势没有反复,这才再度钻了出来。
帐篷顶上坑坑洼洼,无规律地排列着不少焦黑的斑点,有的地方还冒着细密的黑烟。
酸雨的腐蚀性暂时还没有项容想象得那么强,可能还是弱酸雨。
项容把帐篷收进空间,转头去看马儿。
马儿多少受了惊吓,精神萎靡了些。
项容安抚它片刻,也没拆掉它身上的油布、盔甲,就这么牵着继续上路。
因为挥不去的阴霾,天始终是阴沉的,很多时候叫人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项容不再记日记,三餐也不按时吃,所以她也不确定在路上走了多久。
接下来几天,陆陆续续又下了三场小雨,都是在夜里。
酸雨浓度没有增强,好似慢刀子,就这么淅淅沥沥地折磨人。
帐篷替项容抵挡了三场来自大自然的化学式攻击,之后宣布彻底报废,烂成了一块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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